办公室主任

maiershi

老纪被免了办公室主任后，镇领导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，因为说句心里话，老纪没有什么错。再说，办公室几个年轻人特别想念他，因为不会再有老纪那么“勤快”的主任了。这不一商量就让他到农业科当个副科长，主抓来人来访，接待工作。
　　其实这个差事是很不错的，只要把来客招待好了，大家一满意，都会念他的好。招待就必须陪酒，还得会陪。可老纪喝酒不行，有“公章惹祸”的经验，没办法咬牙硬撑，每次都是肚子遭罪。镇长念他是个好人，让他陪同县领导郝社一起去邻乡参观，顺便学习学习邻乡招待方法和经验。
　　这天，一行人驱车到了邻乡乡政府门前，早有秘书迎候在那里：“早就听说您们要来，书记、乡长这个盼呀盼的，终于盼您们来了，可他们有事到县里开会。临走嘱咐，一定要协助好您们的工作，照顾好您们的生活！”“快请！快请！”“哎呀！老纪，好人哪，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哪，啊！哈哈！”
    老纪有些不好意思，陪同郝社走进乡政府办公室。这时，早有两个姑娘等候在那里，一个小眼睛的姑娘满面春风地说：“领导您好，请喝茶！”郝社没有立即去接茶杯，只是在小眼睛雪白细长的手上摸了摸，说：“姑娘，今年多大了？”小眼睛臊的满脸通红，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。秘书赶紧打圆场道：“她刚分配到这，22岁，打字员。别介意，郝领导和你开玩笑，你去将妇联鲁主任叫过来，就说郝领导来了。”小眼睛应声拉着另一位姑娘悻悻地走了。郝社的眼睛一直将两位姑娘送出了门，这时秘书问：“领导这次下来是？”“关于乡镇减员问题，我看两个打字员就在减员之内呀！”“奥！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    “谁呀？吆！原来是郝领导大驾光临。”话音刚落，一个年纪约在四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。秘书赶快介绍：“这是我们妇女主任鲁茹，她可是海量，一会儿陪你喝上两口……”伏身在郝社耳边说了些什么，郝社连连称赞。秘书拉着老纪说：“让鲁茹陪郝社领导先谈工作，你是贵镇负责接待的科长，走帮我筹划筹划午筵，好好接待一下郝领导。”不由分说，一把将老纪拉走。
    其实，秘书早已将食堂安排好。出了办公室就和老纪聊起了象棋，起初老纪吞吞吐吐，这秘书到有两下子，几句话便把老纪的深藏已久的棋瘾诱发出来了。后来俩人便对弈了三局，你想当然是秘书输了。
    看看时间已近中午，乡大院的人陆续下班回家了。秘书这才和老纪一起到办公室，老远便大声说嚷嚷道：“郝领导一心为了工作，这么辛苦。我这人真是的，也不来及时照顾一下领导……”边走边说“领导是铁也得进餐呀！”进了门见郝领导和鲁主任正在热烈地交谈。
    “哎呀！你倆来了正好，鲁主任说她喝酒还有绝招？我不信！”郝社眉飞色舞地说。
    “这个吗？我看咱今天就在酒桌上见分晓！”秘书接着说“走吧！时间不早了，咱们还是边吃边聊？您说呢，领导？”
　　“那好，咱就边吃边聊！”郝领导起身扶住鲁茹站起身来，还顺便摸了一把鲁茹那个丰满的大屁股，鲁茹咯咯大笑，并不在意，这下可乐坏了郝社，两人率先向食堂走去。
　　老纪看呆了，秘书一拉老纪，并投来莫名其妙的一种眼神……
　　乡政府的餐厅并不太大，但收拾的却特别雅致。小眼睛和她的同事正在那里等候，一见郝领导一行人来了，将菜一并上全，便扭头走了。这郝社要说什么，鲁茹打圆场道：“两个孩子不懂事，菜上全也好，咱就来个一醉方休！”郝社还要说什么，一见鲁茹笑嘻嘻的那张脸，也就没话说了。
　　几人分宾主坐定，便开始寻找话题，边吃边聊。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。鲁茹话题便多了起来，无非是计划生育那一套：某某女人上山摘榛子，着急小解，没有选择平坦地方，一个下蹲一根小树茬子愣给扎进隐秘物里10公分了；什么某某缺电媳妇晚上竟钻了老公公的被窝了……等等，有些简直不堪入耳。可郝社偏偏爱听，还每听一个饮酒一杯。老纪喝酒不行，说话更是没词儿，可秘书只是竭力地迎合着，时而大笑，时而拍手……寂寞的老纪只好细细地看了看这鲁茹：五短身材，一双眼睛上面还抹了眼影，嘴也不大，只是鼻子略略有些发红－－可以说小时候还挺漂亮的。再往下看，脖子长短还正好，深蓝色的夹克衫没有扣扣子（不知是喝酒解开的还是原来就没扣，老纪因为原本就没注意），里面一件白色大圆领背心，顺着领口可以看见那原本白净的乳沟……老纪看到这忽见鲁茹正在看他，吓得他连忙转过头去，因为这时老纪走神，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。
　　这时，鲁茹一笑道：“……你敢连干三大碗啤酒，我就给你来个赤膊上阵！”“好！老纪、秘书你俩作证，三大碗就三大碗。”郝社一边大声附和着，一边将这三大碗啤酒一口气咚咚完。这边鲁茹也不示弱，将夹克一下脱了下来放在身后的椅子上，看来一眼老纪略一迟疑，又将白色大圆领背心从头上脱了下来－－
　　霎时间，餐厅鸦雀无声。在看鲁茹，上身一样洁白，那对大乳房还在一跳一跳的，红褐色的乳晕略发更加诱人……
　　一阵唏嘘过后，突然郝社色迷迷地说：“赤膊上阵就是还要为大家斟酒才算。”鲁茹也不申辩，站起身来，走到郝社面前道：“我先问个问题，我们乡政府超编没有？”
　　“没有”
　　“那好，请您先将表格签名后，我们就大喝一场如何？”鲁茹大声说。
　　“这就签！”郝社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文件，一一签了名。
　　鲁茹见秘书拿走文件，这才将身子往前一探，那对大乳房颤悠颤悠地也在往前探，酒不知怎么就一圈斟完了……
　　这郝社已是语无伦次，非要上前摸摸大乳房。“好！如果领导能将一碗白酒喝光，我让你摸一把。喝两碗，摸两把！”鲁茹说。“好！我喝，你可得让我摸！”这郝社说完，便将大碗白酒端了起来，一口口地喝了下去，还未等喝完，人早已醉了过去。
　　这边鲁茹将衣服穿好，自己摸了摸大乳房得意地说：“凭你还想摸，看看就美死你了。县长无非才能摸上一把……”
　　老纪这个心跳，一直也没有平静下来：原来他们乡就这么招待“上宾”……

a0732325

不知道这算是小说还是纪实